【第五章】
【天气真好。——小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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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阳光真是太美好了！！！把太阳叫成黄矮星的那群人在想什么呢！”坐在连接自家庭院与铁门前那块地区的阶梯上，出云奏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旁若无人地感叹着。
今天是周日，但少女没有像往常一样跟少年待在一起——她偶尔也想睡个懒觉。
“糟糕……被邻居听到说不定会被当成**……。”
“不过柠檬味出乎意料地赞啊！”少女恢复了正常的音量，“不过我还是更喜欢蓝莓味，虽然最近好像有点吃厌……”
“不对，是嚼厌……”少女扶额吐槽自己，然后又忽然被自己“咬文嚼字的认真”逗乐。
两只七夕青鸟忽然飞过的蔚蓝晴空下，出云伸了个懒腰，又抱膝小睡了起来。
“啊，忽然好想吃点什么……”出云抬起头，小声念叨道。
“来做披萨吧。”心血来潮的少女“扑”地站了起来。一旁的小叽立刻“叽咕叽咕”地表示开心。
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于是出云和小叽跳着轻快的步伐来到了厨房）
“嗯……先面粉200g。”出云说着把面粉倒进了一个小盆里，“然后是传说中的发面……”
“噗，突然觉得好有趣。”在把酵母、泡打粉、温水和黄油加入面粉中，出云脱下外套，开始在一旁留声石传来的欢快曲调中有节奏地进行和面——是ryo约5年前的曲子：さよならメモリーズ（instrumental）。
出云立刻想起了昨天，在空旷无人的周六学校，她和夜魂焰的那次比赛——一种他们经常进行的游戏：先各自在白纸上写下对这支曲子的感受，然后比比看谁的语言更诗意，意境描绘更“准确”。
出云还记得自己写的是：用生命的全部力气去微笑，去奔跑，去歌唱。
而夜魂焰写的是：正如美好的生命般，充满力量而又富有诗意。
不可思议的巧合——虽然出云与夜魂焰在各方面都极其接近，但在音乐描绘上还是时有差别，这次与原作者差别极大的感受一致更是出乎了两人的意料。（两人也因此而轻轻地大笑了起来）
不过“力量”啊，出云再度回想了这个从昨天起就不断在心中被提及的词语：以前，自己总是暗示自己没有力量，但其实并非如此。生命力量的含义，绝对没有那么狭隘。
夜魂焰所说的力量，是指生命与精神向上的姿态与意志吧？
轻轻放下这个可以说已给出答案但也可以一直思考下去的问题，出云的注意力又重新集中到眼前即将成为披萨的食材，然后她又忽然想到了某天自己对某个人今晚吃什么问题的回答，一瞬称不上忧愁的淡淡表情出现在她脸上，但她随即让这股情绪轻轻下潜于心海之中，并露出了一个轻松的笑容。
“不过果然还是好累。。”出云停下与面的艰苦战斗，转过头对一旁悠哉看着的小叽说：“披萨卖那么贵果然不是没有道理啊，小叽。”
“叽咕叽咕！！”
“不过我不会放弃的！”出云说着左手抱拳，做出一副战斗者的模样。
……
“终于完成了！”出云激动地把从超市里买来的披萨酱与奶酪从冰箱里拿出来，准备涂抹上去。
“……差点忘记得先把面团弄成饼状了。。”
把面团擀成饼状后，出云终于迫不及待地涂上披萨酱与奶酪，然后放入烤箱里。
“总感觉好像少了点什么……”看着在烤箱里被加热的披萨，出云自言自语道。
“啊！没有加肉……”
“不过素食又环保又健康又省钱又诗意……嗯。”出云一边扶额一边安慰自己，一旁的小叽忍不住黑线，“再说我本来……”
真是不可思议……出云忽然这样想到，我不久前还觉得吃通常是件不雅的事，吃肉更是有戕害神性的倾向，最近竟然渐渐可以接受甚至有些喜欢起其中的一部分了……夜魂焰那‘继承、转化为身体的一部分’理论”真是厉害……不过这样真的好吗？
算了，不去想了。反正就算错了那也是夜魂焰的“锅”……
随意地思考了下吃肉与性情的问题，出云继续在微波炉前踱步等待着。
然后，18分钟后（小叽表示少2分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一声“蹦”令出云整个人的精神都醒了过来。
“呼呼，终于可以开吃了~”
“叽咕叽咕！！”
“嘿嘿，第一口是我的，谁叫你什么忙都不帮还一脸黑线……”
“嗯？怎么这么硬，完全不蓬松……”出云“杯具”地发现自己做的饼简直没法吃。
放入酵母后没有等它发酵就直接和面了……嚼着超级难吃的“披萨”，出云突然回想起自己的失误。哦不对，是严重失误。
“啊啊啊，这可怎么吃啊。”出云放下筷子，一边玩弄着放在餐桌上的外套柚子，一边瞪着小叽发呆。
“好心情果然会令人变蠢啊！从小就做菜加独立生活两年多的我竟然会犯这种错误……”在瞪着小叽似乎认真思考了数秒后，少女突然笑着得出了一个结论。
“不过，我并不讨厌这样~”
而且，事实上……关于“情绪”与“智力”，出云又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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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行，我感觉自己得了不吃披萨就会死的病……”出云一边收拾着厨房，一边无视小叽的黑线念叨道。
“好想吃必胜客……但是一个人吃太贵了啊，而且也根本吃不下啊。”
“哦不，小叽，就算你摆出一副不要无视我的表情，你在我心中的战斗力也不会上升一点的。虽然比起其它青绵鸟，你确实比较能吃，好吧，也只局限于披萨与甜食领域，但跟必胜客的那一大块披萨相比，你也只是战五渣而已……”
“叽咕!”
“别生气嘛！我会想办法弄到披萨的，毕竟我也很想吃~”
“没办法了，只能出绝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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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然是这么说，不过这样真的好吗？”拿起电话筒，出云又开始犹豫了，“总感觉莫名地有点紧张啊……”
“啊啊不管了，我只是想吃一下披萨而已！”
“Da da da da……”
“嘟……嘟……”
再不接我挂了哦？……怎么说得好像是我要请他吃一样。。
“喂？”
“啊啊，夜魂焰吗？吃过中饭了吗？”
啊，是出云。
“没啊……什么事？”
“我家小叽强烈要求中饭吃披萨！甚至表示吃不到披萨就离家出走！！所以我就想找个人一起吃必胜客，我知道你也很喜欢吃披萨的。”
天哪，我实在是太机智了！
“好啊好啊。”
“嗯。那半小时后必胜客门口见。”
“嗯！”
“呼，大功告成~”出云放下电话筒，叹了口气。
“叽——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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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里？”看着将自行车从储物间里推出来的夜魂焰，鬼毒轮丸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跟你没关系。”
“你以为自己在跟谁说话呢！”
不去理会愤怒的鬼毒轮丸，夜魂焰扭头就走。
于是愤怒的一拳向夜魂焰挥了过来。
但一直防备着的少年立刻将自行车扔到一旁，闪开了攻击。
“我现在没空跟你打。”夜魂焰说着将自行车扔到了自家墙外，自己也迅速跳墙而出。
“回来有你好看！！”
看样子相当生气，估计回去后会被痛殴一顿吧……骑着自行车飞驰在街上，夜魂焰心想道。不过，比起能跟她一起吃饭的快乐比起来真是可以忽略不计……。嗯，似乎有点自我安慰的感觉？不过似乎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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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叽，就算我拿你当挡箭牌，你也不要蹲我头身上好不好而已……骑自行车很累的好不好……”
“叽咕！”
“这怎么会是名誉问题啊！再说作为一个小孩子，任性一下很正常好吗！”
“啊啊，别啄我头啊！发生交通事故怎么办！”
“叽~咕!”
“你还好意思说……”
“嗯？不待我头上了吗？”
“叽咕叽咕……”
“啊，这样。”
“叽咕叽咕……”
“没事的，我今天状态特别好。而且我好久没骑自行车了，真的超想骑啊。再说就这么点路程……”
“叽咕叽咕……”
“没事，如果出现疲劳警告直接跟夜魂焰说我需要休息就好了，应该不会出现的……”
“还有，我想过了，与其不自在地活四年，还不如比较随意地活下去，哪怕有缩减剩余时间的可能……”
“不过到底会不会缩减呢……？哎，我这个病实在太稀有了。”语气懒散得像是算错了一道月考数学题一样，但青绵鸟明白少女内心的灰暗。
“但不管怎样，我意已决！”
“生命这种东西啊……”初冬难得的温暖阳光中，少女在通向市区却少有人往来的自行车道上微闭了下双眼。
“无论怎样，我都会最诚挚地感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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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我感觉现在能吃下普装……嗯，当然是加上夜魂焰……”
“啊，看到他了。”
“你竟然比我先到……虽说我骑得很慢，但你家离必胜客的距离是我的2倍多吧。”
“我本来就很厉害嘛。然后可能因为今天是晴天所以整个状态很好？”
“噗，你是‘草属性’的精灵吗？”
“话说你骑自行车没问题吗？”夜魂焰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问题没问题。”出云也假装漫不经心地挥挥手，“这个问题小叽已经操心过了啦。”
在这样说的同时，出云接过了夜魂焰的瓶状温牛奶（出云说瓶状有怀念的气息，不过夜魂焰明白，其实是因为瓶状比较便宜）和口香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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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
“嗯。”出云回答道。
“这边请。“
“呐，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披萨吗？”坐下没多久，出云把头埋在菜单里问道。
“啊，我随便。”
“真的吗？我倒是有很多想吃的。啊，好纠结。”
嗯……？出云以前应该不怎么喜欢吃的吧，难道我的理论发挥了作用？
“tongtongtong”小叽飞到出云与菜单间，开始使劲啄菜单上的某一块区域。
“还是你来选吧。”出云把菜单丢给夜魂焰，然后夜魂焰无语地发现新奥尔良烤肉披萨的图案被啄出了好几个小孔。
但小叽还是不依不舍地追了上来，夜魂焰立刻把菜单合拢。
“你不喜欢新奥尔良烤肉吗？”
“不会啊。不如说蛮喜欢的。但是我不想就这样让小叽决定嘛！”出云把脸鼓了起来。
“噗”看着平时总是冷静的出云毫不保留地“卖萌”，夜魂焰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过我也蛮喜欢新奥尔良烤肉披萨的，不如就点这个吧？”
“……好吧！”
“叽咕叽咕！！”
“要不要再来点小吃或者别的什么？”
“唔……不会很破费吗？”
“难得来一次嘛。”
“嗯，那我提议浓情香鸡翼、嫩牛香酥卷、抹茶雪域蛋糕、手指冰淇淋作为备选。”
“噗，越来越觉得你开始变成一个吃货了。”
“有一半是受这个家伙影响。”出云指了指小叽。
”叽~咕！“小叽表示不满。
“嗯，那就来份嫩牛香酥卷和抹茶雪域蛋糕。浓情香鸡翼最近好像有点变辣……好吧，我也是听说的。”
“纳尼？！”出云表示受到了惊吓。
“服务员……”
“等下，”出云像是想到什么坏主意似的笑了起来，“让小叽去叫吧。”
“真的好吗……”夜魂焰一边笑着一边露出个似乎很无语的表情。
“叽咕~”小叽露出一个“没问题”的表情，便飞着去找服务员了。
“叽咕叽咕叽咕~~！”小叽在必胜客员工身旁叫嚷着，并同时将翅膀指向出云的餐桌。但对方却因这“奇怪的客人”而呆愣了起来，直到看到忍不住笑的出云奏与夜魂焰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怎么回事，然后“乖乖地”跟着小叽，来到出云他们的餐桌前，开始为客人点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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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才注意到，‘大雪’已经过了呢。”点单后，夜魂焰打破了略显尴尬的沉默——虽然两人不管是平时放学后，还是周六周日，都经常在一起。但一起在一个餐厅吃饭，却是这13周以来的第一次。
“然而我觉得冬天依然没到呢。”出云放下免费提供的柠檬水，咂了咂嘴说道，“明明已经9日了。”
“那是因为你不可思议地不怕冷吧。”夜魂焰无力地“吐槽”道。
“呼呼，被发现了。”
“对了，我昨天又遇到了一支又好听又容易演奏的曲子，下次教你吧。”
“嗯。”
下次？
“抹茶雪域。”一个顶层为绿色的蛋糕被端上了餐桌。
“我来切~”出云说着把蛋糕移到自己身前，仿佛急着为没有做成功披萨的自己挽回点面子似的。
“怎么好像大小不一样……”夜魂焰发现三块中大的两块大小也明显不一样。
“失误失误~”
不，这怎么看都是故意的吧……
“这个给你。”出云把其中一块递给了夜魂焰。
“我小的就好了……再说你不是喜欢吃甜食吗？”
“嗯……但我是女生啦，吃多了会胖的。”出云用一种毫无真实感可言的语调小声说道，一旁的小叽听了立刻满脸黑线，但很快又去飞速啄它的一小块蛋糕了。
“然而我最近牙齿不太好……看来只能再分点给小叽了……”
“叽咕？！”
“那还是我来吃吧！”出云立刻把两人的餐盘对调了过来，“话说，你甜食吃多了吧！”
“噗……”夜魂焰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看着眼前少年仿佛是在笑话自己的样子，出云故作生气地鼓起了嘴。
但很快她自己也笑了起来，只留下小叽一脸的不爽（但它很快选择了化悲愤为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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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超越数在数轴上被标出的那一刻，它的数值就因受到观察而发生了‘变化’？”
明明是轻松悠闲的午饭时光，夜魂焰却提起了自己关于超越数在数轴上的表示与量子力学中的观察者效应的相似性——在两人的那次相遇后，精神状态的“提升”似乎也使两人的理性（智商）变得更加强大了。（没错，虽然悠闲的好心情会令人一时变“蠢”，但“蓬勃的精神”却有利于大脑的成长）
“对。”
“嗯……让我想想……”
……
“对不起，不该在吃饭的时候讲这种话题的……”看到出云冥思苦想到陷入混乱并露出想要放弃的神色时，夜魂焰立刻“道歉”，“因为觉得很有趣，就没忍住说出来了……”
“就是嘛，笨蛋夜魂焰。”出云假装生气地说，“不过其实我也很喜欢量子力学，几年前看了一本叫做《上帝掷筛子吗》的书，感觉世界观都被颠覆了……一直本能地认为决定论是正确的，但其实世界确实存在随机呢。”
“一直认为决定论是正确的+1，虽然是最近才听说决定论这个词。”
话说几年前就……
“不过这样才更浪漫啊。虽然即使一切被决定好对身处于其中的我们没有什么感觉上的影响，不过还是没有被决定好更让人对未来充满期待~”
“嗯。不过我觉得宏观事物还是有相当大的必然性的。”
“这个嘛……”出云迟疑了下，“一般来说应该是这样的，但是也有一些宏观事件依赖于小事，所以才会有蝴蝶效应嘛……所以发生什么似乎理所当然的好事也要感谢啦！”
“我觉得你简直可以去当心理医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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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最近在一部电影里看到一个很有趣的游戏。”消灭完最后一块披萨，出云抬头说道。
“什么？”
“就是通过纸张来传递信息。通过一张纸上的信息找到下一张纸的位置。可以直接写下一张的位置，但最好有点小谜语什么的~”
“哦哦，好像很有趣。”
“那现在就来玩一下吧？”
“好啊。”
“这次我先写~”出云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纸和笔。
“你还带了纸笔啊……”
“嘿嘿……”出云抿嘴笑道。看来自己是“预谋已久”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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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把纸藏起来。不要跟过来哦？”必胜客门外的阳光下，出云歪着头问道。
“嗯。不过万一找不到怎么办……”
“放心。这次为了不让你久等，我就放在附近的地方……糟糕，好像暴露了什么……当然以后会提高难度~”
“看来以后我得吃点能提升智商的披萨……”
“你想多了……话说哪有那种披萨啊！”
“不跟你废话了。”出云转身踏上了自行车，“别跟过来哦？”
“好的啦。”
嗯？最终会是什么样的信息呢？望着出云远去的背影，夜魂焰忍不住开始猜想。
不会是量子力学相关吧……比如“我觉得‘世界是不连续的’这句话好酷”，不对，出云怎么会这么无聊，应该是推荐你一首歌……
等等，说不定是想让我接任学习委员……必胜客所在的商业街上，夜魂焰一边踱着步，一边胡思乱想，然后陷入了混乱。
“叽咕~”
啊，回来了。
“想什么呢？”
“在想你会不会坑我……”
“怎么可能！呐，这是第一张。我先回去了噢。”
“哎……哦。”
“KA最近的动画……”夜魂焰打开出云给的白纸，在心里念起了谜语。
“记得是冰菓……是ice cream的意思吧！好，去找附近的冰淇淋店！对了，这附近好像就有家Snow day。”
“哟，来了啊。”Snow day里，穿着白色厨师装的老板一看到夜魂焰便热情地打起了招呼——这家店价格较低，出云跟夜魂焰算是常客了，然后把纸条交给了夜魂焰。
“我问她这是干什么的，她都不肯告诉我哈哈~”
老板还是一如既往地有趣啊……
“那我先走了。谢谢。”夜魂焰说着转身打开了白纸。
“麦当劳大叔的好朋友”
不，那是竞争对手吧……话说麦当劳怎么成大叔了。。
“不过这么大一个地方要怎么找啊……有人在排队也不好意思问售货员……”
“不过直觉和逻辑推理告诉我在那里。”夜魂焰默语着走到了柜台前的慈善箱前。果然，那下面压着一张白纸。
“恭喜，这张被找到的话说明只剩下最终关了~（其实本来想再多设置一关的，想想还是算了，以后再补上吧！）”
果然得吃点提升智商的披萨啊。。
“竹兰公园。”
咦？直接给地点？但这么大要怎么找啊？难道直接问主管？话说距离也颇远……出云同学你果然在坑我啊……
嘛，算了，去了再说。夜魂焰笑着戴上了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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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呢？”夜魂焰抵达了竹兰公园，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开始朝里走去。
然后他立刻呆住了。
公园入口的小道上，出云就这样站在树下正对着他笑。
“Hi~”完全无视了夜魂焰呆呆的表情，出云莫名其妙地打起了招呼。
“……你不是回家了吗?”
“骗你的啦。”
“最后的纸在这里哦。小叽，给他吧。”
“叽咕~”
唔……终于来了吗？
“来逛街吧。”
哎……？
“难得天气那么好，不玩一下很可惜嘛！”在夜魂焰依然有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出云便走到了他面前，脸上依旧是天真烂漫的“恶作剧笑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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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冰淇淋看上去很好吃！”
“啊，果然不错！”
“+1”
“啊，前面的气球好萌！”
“你是小朋友吗？话说别跑那么快，冰淇淋会滴下来的啦。”
“噗，这只熊怎么这么蠢萌。”
“有吗？”
“有啊。话说你也买一件吧。据说穿好看的衣服会自信值×2~”
“你那是什么眼神……”
“这叫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小叽你吃太多啦，再这样下去以后会飞不起来的！”
“一边劝别人一边在狂吃的你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哎。”
“可是这个棉花糖真的超级好吃哎。而且对女生来说，甜食是装在另一个胃的，这可是常识哦。”
“这是哪个异世界的常识啊，通晓一切的中二国国民表示没听说过。再说小叽不也是女孩子吗？那样的话应该也没问题吧。”
“啊，这样的话就没办法了。”
“不过你们吃得那么欢，我忽然……”
“啊，忽然想吃草莓蛋糕！”
“下一个绝对不再跟着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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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KOKIA的私にできること，这家店品味真不错。进去看看吧！”
“啊，这个手饰好棒！夜魂焰你快借我钱，我会还利息的。”
“利息？出云同学你中彩票了吗？”
“不是不是，利息是指棒棒糖啦。家里还有好多呢，根本吃不完。”
“不会是儿童节发的那些吧……那个都快过保质期了吧。话说我家里也还有好多，牙不好的孩子表示本来还想跟你换点什么呢。”
“哈哈哈，那就跟你用牛肉干换吧。是利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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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捞金鱼。新开的吗，看我的。”
“旁边竟然还有水晶球占卜，这是哪个时代啊……”
“别东张西望了啦夜魂焰，快来跟我比赛。”
“咦，那个难道是占卜用的水晶球？”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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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的奖品竟然是可以转化成MP3格式的录音设备，夜魂焰我们快去参加！”
“这条街竟然连这种纯粹的抽奖店铺都有了，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同意！”
……
“怎么办我们已经严重超出预算了吧？夜魂焰你还愿意继续坚持吗？”
“我是愿意继续坚持……但是我们好像都忘记这种抽奖游戏肯定是亏的……还不如直接去店里买一个，买个好的。”
“！……果然好心情会让人变蠢……”
“噗。抽奖本身也挺好玩的啦。不过剩下的钱我们就去买点或玩点别的吧。”
“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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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叽不要突然遮住我眼睛啊。”
“噗哈哈哈。”
“夜魂焰你别只在一边笑啊。”
“叽~叽咕咕~叽~叽咕叽~……”
“啊，小叽开始唱歌了~”
“不过，这是什么怪歌啊……”
“叽咕！”
“干得好夜魂焰！”
“啊，对不起，小叽，其实我觉得你唱得挺好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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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是开心的一天。虽然早上把披萨做砸了哈哈~”夕阳下的人行道上，出云做了个伸懒腰的姿势，又认真又欢快地感叹道。
“希望会有更多这样的日子~”夜魂焰也像“表情包”般，拍手“祈祷”道。
“一定会的！”黯淡却醉人的夕阳光线下，出云露出了一个如同随风摇曳在冬之碧空下花朵般的纯洁笑容。
于是在她身旁的少年放下手，转过头来安静地看着它，然后默默地决定将其永远铭记于心。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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